《白鹿原》中郭举人吃泡枣,《废都》里庄之蝶吃泡荔枝都发生在陕西,但却不只是陕西独有的事情。
我爷爷是锦州人,除奶奶外,纳妾3人。 她们大都是周边村落的农家女孩,因家中各种变故,不得已把女孩卖掉,保全土地或家中男孩的生存。
这些女孩姿色平平,但年轻,都不超过20岁。
爷爷当时72岁,纳妾也没多少男女之事,主要是用来做药罐子“养身”。
3个女孩还小,平时没事就聚在一起唠嗑,因为我年纪尚小,她们之间说话也不避我。
她们说的最多的还是关于老爷的种种怪癖。 其中也有“泡枣”,也叫“阴枣”。
但“阴枣”不是没事就泡几个,而是在她们月事干净后的三天内泡的枣最为“滋补”。
也泡鹌鹑蛋。
女孩们总是抱怨爷爷在她们在“炮制”这些东西的时候不许喝水,因为如厕蹲下时,泡的东西就会掉出来。
当时并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吃掉这些听起来很恶心的东西。
当然,现在也不明白。
过去的那个年代,愚蠢的概念太多,但从皇帝到民间却趋之若鹜。
一些书中所描写的丑陋也只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不过是吸人眼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