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她的原型是一位叫柳博芙·鲍利谢维奇的女性。 真实的 冬妮娅·图曼诺娃: “柳博芙·鲍利谢维奇(冬妮娅原型)是一位非常平易近人的、谦虚的女性”。 她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思想进步,十月革命后“拥护苏维埃政权,当了一名教师,丈夫遭到了镇压,再也没有嫁人”。 她很珍惜和“保尔”的一段感情,“保尔”去世后,曾专程看望加林娜一家。 书中的冬妮娅: 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中,保尔·柯察金与冬妮娅(林务官的女儿)、丽达(女政委)、达雅(工人)的三段恋情,暗含了一个红色的俄罗斯男人逐渐远离肉体、远离奢华,而向精神、原则、理念皈依靠拢的心灵历程。 对冬妮娅的爱出自一个懵懂少年的本心,那是任何一个人都会自然产生的对美好、对舒适生活的向往;和丽达女政委的爱情产生在共同革命生活中,“革命高于一切”的口号窒息了保尔心中残留的对丽达的爱恋;与工人女儿达雅的结婚与其说出自爱情,不如说出自拯救,这时的保尔已肉体残缺而精神凸现,保尔靠着“精神”、“意志”自救,也拿着它照亮达雅的眼睛。 他的精神已被视为“共产主义事业燎亮的明灯”。 说句实话,这部书在中国之所以一向能得到广大年轻读者的青睐,确实是由于充盈在前半部里的关于成长的苦难和青涩又真实的爱情。 在文学中没有爱情的时代,“冬妮娅”这三个字以它所特有的充满异国情调而又神秘温婉的意象搭配,温暖过多少渴望爱情的心灵,可以说,那时的“冬妮娅”就是“爱情”的代名词,“爱情”在读者心中随着少女冬妮娅的出现而滋长并辉煌一时,像冬日里一颗火烫而又幽闭倨傲的孤星;又随着成年以后与保尔恩断情绝的冬妮娅,以别样的批评宣传模式在当年的读者心中泛起一样无望的涟漪——正是那样的时代暗合了美学意义上悲越凄绝的爱情,给了那一特定时代的年轻人一种“欲爱不能”的精神洗礼,从而深味了爱的崇高与难觅。 尽管这样的结局是凝重的,但第一代阅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青年读者还是无比幸运地找到了可以现学现用的浪漫蓝本。 他们当然无法忘却这样一本为其人生发展带来重大启迪的好书…… 新的旅行开始了,叛逆的一方是新的孩子。 你不曾看到他们脸上迸出的欣喜吗?那是一种从被允许阅读的文本中有了意外发现的会心的愉悦,因为他们年轻,还有足够的热情自己庆贺自己。 当然你也许会世故地笑笑说:“总有那么一天……” 是啊,地老天荒,只有主流和叛逆,一直那么相安无事地旅行下去。 冬妮娅,是保尔柯察金少年时代的爱人,她曾把《牛虻》这部小说介绍给保尔·柯察金看。 这部书对他的思想起了一定的启发。 她是在偶然的相遇里认识保尔柯察金的,由于他的倔强和热情,她不自觉地喜欢他,而爱他。 但由于阶级出身的关系,她没有和当时许多的青年一样去参加保卫苏维埃政权的伟大斗争。 关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共产主义国家最著名的“革命小说”之一。 苏联作家 法捷耶夫曾高度评价这部作品:“整个苏联文学中暂时还没有如此纯洁感人,如此富有生命力的形象”, 肖洛霍夫说它是“生活的教科书”。 但在一些西方学者眼中它只是“斯大林的宣传机构炮制的神话”,马克·斯 洛宁说它“文笔平淡,结构松散”,列·费·叶尔绍夫说它“简洁明快,几乎只用动词”。 自1980年代中期,《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逐渐为苏联人所淡忘。 1997年 莫斯科大学出版社出版了八辑的“名著重读”系列,其中没有收录《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同时,也有人呼吁不要丢掉保尔·柯察金这样的英雄。 俄罗斯《真理报》1997年6月17日《保尔·柯察金和洛丽达》一文中说“……劳动人民的子弟们应当知道他们的祖辈、父辈在沙皇时代是怎样生活的,他们怎样为革命、自由而战斗,怎样进行了劳动人民的革命,怎样在自己的国家里建立了社会公正的制度,怎样打败了 法西斯!……因此,无论如何,不应当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青年近卫军》、《真正的人》这些作品从现有读物中删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