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知道,世界上有一位极为著名的预言家,他就是诺查丹玛斯。 这位神秘的人物确实有许多预言得到了“应验”。 时至今日,人们仍对他的预言津津乐道,并不断地为那些还没有应验的部分寻找答案。 诺查丹玛斯对天体学与星相学非常熟悉,并且在这方面具有敏锐的洞察力,他充分地运用了两种学科阐释了他在神秘研究中所观察到的一切,他就像一位先知,预测着人类的未来。 这也使我们不得不把目光投向这位神奇预言家本人,来看看他究竟有着怎样与众不同的一生。
1503年12月14日,诺查丹玛斯出生在法国南部的普罗旺斯省,他是家中的长子。 在诺查丹玛斯15岁之前,一直是与他的外曾祖父生活在一起。 外曾祖父学识非常渊博,经常教他学习各方面的知识,例如拉丁语、希腊语、希伯来语、数学,还有称之为天体学的神秘占星术。 同时,他还在外曾祖父那里阅读过许多有关犹太人的神秘主义书籍,并深受影响。 后来,外曾祖父去世,他回到了父母身边,继续接受外祖父对他的教育。 诺查丹玛斯一家先后信奉过三种宗教,开始奉信的是犹太教,在诺查丹玛斯9岁时,全家改信了天主教,接着在1512年,又皈依了基督教,并加入了新的基督教教会。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得他从小对各种宗教都耳濡目染。 在我们日后拜读他预言的时候,可以看到其预言里受“犹太”这一因素影响比较多,这也可以归因于在他小的时候,更多的受到一种叫作犹太神秘文学的影响。
1518年,15岁的诺查丹玛斯就进入阿维尼翁大学读书,先学的是三学科(即语法、修辞学、逻辑学),后学四学科(即几何学、算术、天文学、音乐),这是中世纪大学必须修读的科目,合称自由七艺。 诺查丹玛斯在校期间成绩优秀,表现突出。 此时的他也表现出对占星术的极大兴趣,经常向同学们讲述有关天体的神秘现象,并且还有许多自己关于天体论说的见解。 他还常常在同学们中间讨论有关占星术的学说,以至于同学都称他为“天文学家”。 诺查丹玛斯的这种痴狂也让他的父母为他感到担忧,原因是,他们一家曾作为犹太教的信徒,这些言论很可能被当局统治者看做是异端分子而逮捕。 所以,在1522年,19岁的诺查丹玛斯又被送到了蒙彼利埃,改学医学。
在那里,诺查丹玛斯幸运的结识了几位进步的医学人士。 3年以后,又轻松获得了学士学位,并且拿到了开业许可证。 这个时候,诺查丹玛斯决定回到故里,开始自己救死扶伤的职业生涯。
16世纪,法国南部炭疽病肆虐,人心惶惶。 诺查丹玛斯四处奔波,救死扶伤。 在流行疾病面前,他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对人性的无限关爱。 诺查丹玛斯一生遭遇众多的毁谤,但是对于他的这一点,却未有人表示过异议。 他潜心研究出许多独特的处方和治疗方案,奔波于纳尔榜、卡尔卡松、图卢兹、波尔多、阿维尼翁等地。 他还时常为当地的司教开一些长生不老的处方,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救助更多的患者远离死亡。 此时,22岁的诺查丹玛斯已经成为了当地知名度颇高的好医生。 就在在阿维尼翁行医的时候,诺查丹玛斯侥幸阅读了许多关于玄学的藏书,也许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对玄学与魔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1529年10月诺查丹玛斯返回了蒙彼利埃,再次就读于医学部。 因为他的名声与成功,以至于在医学部内部树敌过多,这使得他很难对自己的独特见解展开深入的研究和发表。 可他的学识与能力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事实,三年后,诺查丹玛斯以卓越的学识和能力再次轻而易举地获得了博士学位。 随后,他又开始了在蒙彼利埃执教,然而,他新的理论又一次招来了许多非议,在众多的非议面前,他毅然选择了辞职,打算再次去从事自己的老本行。 在当时,医生如果想出人头地,就必须游历四方。 同样,诺查丹玛斯也不例外,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夜里住在黑色的帐篷里,开始了飘泊不定的游医生涯。
当诺查丹玛斯流浪到法国东南部阿让市时,遇见了著名的文艺复兴学者,地位仅次于伊拉斯漠的著名哲学家朱利斯·凯撒·斯卡利杰,两人一见如故,并成为了极其好的朋友。 另外,在这段时间里,诺查丹玛斯还结识了自己的第一任妻子,二人很快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后,诺查丹玛斯凭借着自己精湛的医术和非凡才能,过上了一段安稳而幸福的生活,并且生有一对儿女。 可是好景不长,诺查丹玛斯马上就迎来了他暴风骤雨般的生活。
疯狂的恶疫开始肆虐阿让,期间,诺查丹玛斯拼命地同恶疫拼搏,无奈于疫情竟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更为不幸的是,诺查丹玛斯的妻儿也被这场无情的恶疫夺去了生命,这个事实对于一个以救死扶伤为职业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紧接着,是他与斯卡里杰尔关系的破坏,随后便是亡妻家属到法院起诉诺查丹玛斯,理由竟是索要之前自己女儿带去的嫁妆。 屋漏偏逢连阴雨,他又因几年前的出言不逊而被人告密。 事由很简单:他曾经形容过一位匠人制作的圣母玛利亚青铜是恶魔。 宗教人士认为他的这句话是在亵渎神灵。 尽管诺查丹玛斯反复说明他本意是在形容作品缺少美,但宗教法官仍不放过他,命他去图卢兹自首。 诺查丹玛斯为了逃避教会的纠缠,无奈之下,只好到处流浪,开始过颠沛流离、风餐露宿的生活,而他的这种生活持续了整整6年。 社会上流传,诺查丹玛斯非凡的预言能力也正是在这一时期具备的。
根据他后来的著作推测,这段时间,他将菲利普斯的一些伦理学与哲学的论文集由希腊语译成了法语。 另外,这里还有关于他神奇预言能力的两个小插曲。 据说,他曾与养过猪的年轻修道士有过来往。 一次,诺查丹玛斯突然跪在地面上对着这位道士喊道:“啊,尊敬的教主!”果不其然,后来证明这位修道士就在1535年成为了塞克斯托恩五世教主,不过那时候诺查丹玛斯已经去世。 另一个例子是说他和一位叫做弗罗朗比尔的领主的故事。 诺查丹玛斯在和弗罗朗比尔谈论有关预言问题时,弗罗朗比尔想见机考验一下诺查丹玛斯,便指着院中的两头小猪仔说:“请你占一下它们的命运,让我看看你的预言能力。 ”诺查丹玛斯随即就回答说:“那只黑色的猪仔将会成为你的盘中餐,而那只白色的猪仔将会被狼吃掉”。 弗罗朗比尔立即让厨房管事杀掉白猪,当作晚餐。 但是领主的家臣养的一只小狼仔趁人不注意时,竟将猪肉偷食一空。 仆人只好自作主张地将另一只黑猪仔杀作成晚餐。 弗罗朗比尔十分得意地指着餐桌上的一盘猪排对诺查丹玛斯说:“现在那头白猪已经在餐桌上了!”然而,诺查丹玛斯却坚持说:“那一定是头黑猪”。 双方彼此争执不下,只好把仆人叫来询问,仆人无奈,只好老老实实的向主人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1554年,诺查丹玛斯定居马赛。 就在同年11月,普罗旺斯地区发生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洪水。 污水与被污染的人畜的尸骸更加重了各种疫疾的蔓延。 多数医生与尚未染病的市民们争先恐后地逃往外地,而此时的诺查丹玛斯却在不知疲倦地展开了医疗活动。 然而,他还没喘过气来,里昂又发生了黑死病的灾情。 接着,他马不停蹄地赶往里昂救援。 在诺查丹玛斯的努力下,疫情终于得到控制,当地的居民深深地感谢诺查丹玛斯为他们所做的一切,纷纷献出珍贵的礼物以表达他们的谢意。 诺查丹玛斯再次载誉而归,临行前,他把所得到的礼物分发给贫困的人们使用,人们无不被他的精神所感动。
后来,诺查丹玛斯回到萨朗,与富翁的未亡人安努.蓬萨尔结婚,并过上了一段比较安稳的家庭生活。 据推测,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他把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在潜心研究玄学及相关著作上。 从1550年,他预先观测天象,推算下一年的流年,开始编辑历书,并交给出版社发行。 他最初的书篇幅并不多,也没有什么惊人之处。 在1554年以后,诺查丹玛斯全身心投入到了他的预言工作上面,并把自己住宅的最顶层改造成研究室,在那安装了一种十分神奇的装置:天体观测仪、魔镜、神棒、与一个铜碗、三脚架,一切都是按照伟大的神谕中所称的形式设计出来的。 在这里诺查丹玛斯给我们展开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面:
幽深夜里,独坐于秘密的书斋
黄铜三脚架之上
幽暗的火苗微微闪烁
难以置信的预言诞生了
将手杖放置于三脚架正中
将水泼向皮袍下襟与足面
神谕恐怖
令长袍之下的身躯颤栗
神圣的光彩中
神与我同在
每到夜里,他就与那些神秘学的书籍为伴,在研究室中展开细致的研究,这仿佛把我们带入了那些魔幻的电影当中。 也就是在这期间,他的书里开始增加了预言,一首又一首的四行诗逐渐汇成了一本旷世巨著——《诸世纪》。
《诸世纪》预言的时间跨度是从他所生活的时代直至世界末日。 在他的这本预言书里,集中多处引用了1547年里昂出版的《神秘埃及》中的段落,可见他的幻想与灵感多出自与此。 作为预言,暖昧和含糊是其一大特征,因为“天机不可泄露”,预言家只能费尽心思设下种种谜团让后人去揣摸猜测。 他原打算写一千首诗,编成十部预言集,然而,第七部并未完稿。 他曾经还想写第十一部和第十二部,但是,后来这个目的也没有实现。
由于长期忍受痛风折磨,并逐步并发水肿的诺查丹玛斯意识到自己不会活得太久。 在1566年6月17日,他写下了遗嘱。 7月1日,并请神父为他举行了最后的仪式。 当他的好友向他告辞时,诺查丹玛斯对他说:“我再也不会活着见到你了。 ”第二天早上,人们发现他的遗体时,正如他所预言的那样:“将会发现僵硬地躺在椅子与床之间”。 他被葬在萨朗的方济会派教会的墙壁中,妻子安努用最精美的大理石为他立下了碑。 在大革命时期,迷信的士兵们将他的墓掘开,把遗骨埋到萨朗的另外一个教会里,这就是圣·罗兰教会。 如今人们若是去那里的话,仍可以看到诺查丹玛斯的墓及其肖像。
1555年,出版物选用了他的前3部(300 篇)及第4部的预言内容公开出版后,诺查丹玛斯在法国乃至欧洲名声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