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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这支炸桥中国小分队的指挥官心里,他们已经做了几乎所有该做的和能做的。也许剩下的唯一事情,便是看着撤退而来"联合国军"如何在断桥面前被堵死,然后被尾随而来的我军主力部队消灭。
然而,后来见到的一幕再次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一支装备更加奇怪的"联合国军"工兵营赶来,他们操作着中国军人从来没见过的工程机械,利用原桥残留的根部和携带的钢制材料,居然又在一夜之间修起一座钢木结构的桥梁。这次,修好的桥上甚至隆隆开过了坦克。
而且"联合国军"已经意识到了他们前面所犯的错误——超过一个坦克营近40辆坦克在桥两侧排开布防,此外还有大量的轻重火力由内向外把桥死死围住。"联合国军"以如此超豪华的火力配置此来展示自己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这座桥的态度。
能够压倒这态度的,也许唯一只有中国军人们“以命相博”的决心了。小代价的偷袭已无可能,惨重代价的强攻不可避免。
紧接着6日的夜晚,在几乎没有任何重火力的掩护下,数以百计的中国士兵踩着厚厚的积雪,反穿棉袄、身负炸药,由多个方向再一次向水门桥攻击前进。
长津湖之水门桥上映时间篇二
公元1950年,那一年的天气特别冷,冰雪把所覆盖的一切冻得晶莹剔透,气温降至摄氏零下三、四十度。然而,在这块极不适宜人类活动的冰雪世界里,却发生了一系列异常惨烈的战斗。
11月底的一天,衣着单薄的志愿军战士白雪皑皑的大山中冲出,他们有的人甚至没有鞋,抱着陈旧的步枪,举着木柄手榴弹在酷寒的冰雪中冲锋,异常勇猛地插入“联合国军”的行军纵队,锲入道路两侧的制高点。他们意图很显然,就是要把冒险进攻的“联合国军”围歼于此。
在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前,“联合国军”损失惨重。清醒过来后他们不顾一切地聚拢抱团,然后在密集的空地火力掩护下奋力突围。尽管他们使用了成吨成吨的炮弹炸弹,但这一突围过程依然异常艰难,几乎每一个制高点、每一公里的道路争夺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不断有杀红眼的志愿军战士拉响炸药或手榴弹与对手同归于尽,不断有伤者在极寒中呻吟着,慢慢失去意识和生命,甚至不断有成建制的班、排、连在炮火灼烤的雪水泥浆中又被寒风冻成冰坨……轰鸣的爆炸声、拼命的厮杀声、以及濒死者的哭喊声充斥着长津湖地区。
然而,双方的指挥官并没有精力关注这些既壮丽又残酷的场景,他们嘴里都在喃喃念着一个名字——水门桥。
这里是盖马高原的南端,长津湖水库底下引水涵洞里的水从这里汇入四条巨大的管道内,以极陡的坡度伸向山下流到河里。在管道和公路相交的地方,有唯一一座通往长津湖地区以外的车道桥梁。桥架在两座山体之间,跨度8.8米,下面是万丈深渊,大概因为两边悬崖陡峭如门,地图上这座桥的名字叫水门桥。向南渡过此桥不远,便一眼能望见宽阔的海岸线和元山港口;而如果一旦这座桥断掉,不论是多庞大的军队,也只能被堵于此,再无退路。
水门桥,尤如一扇门,这扇门一旦关上,长津湖地区的敌军就面临着合围和被歼灭的危险,再多的车辆、坦克和火炮也撤不出去。
很显然,水门桥决定着这次战役的胜利与否。
首先意识到这个命门的是中国军队。
12月1日,志愿军一支侦察小分队就穿插到了附近,在风雪长途奔袭而来、冻得瑟瑟发抖的士兵思维却依然敏锐,尽管这座桥在当时毫不起眼,但他们严格按照指令对桥梁进行了破坏。
因为长途穿插奔袭,随身携带炸药并不多,但仍然充分地运用了炸药并把桥面炸毁。按照当时普通中国军人的经验和知识,要在这么恶劣的天气和这么偏远的地方要把这桥恢复到能通汽车的程度,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行的。
尽管如此,这支小分队还是很谨慎地安排了观察哨进行监视。不出所料,大桥被炸令"联合国军"焦急万分,一个工兵营很快就带着一些稀奇古怪的装备赶到,并开始了维修作业。但令中国哨兵感到惊奇的是,凭借那些稀奇古怪的装备和附近的一堆木料,"联合国军"居然很快就以木框体结构修好了桥。当看到载重卡车能够缓缓的驶过新的木桥时,哨兵开始着急了。
不过穿插而来的小分队并没有犹豫,他们很快集结起力量筹备了第二次炸桥。白天虽属于"联合国军",但夜晚却属于志愿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