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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春联的作文300 写春联的作文400字篇一
我,爸爸和叔叔兴高采烈地找到爷爷早已准备好的浆糊和刷子,手捧春联,扛起梯子来到堂屋贴春联。“我们先贴大柱子吧!”我说。爸爸和叔叔听了就像军人一样齐声立正,说了声:“是!司令官!”我像一只小鸟一样蹦蹦跳跳地来到柱子前。先贴右边柱子的上联,叔叔架起了梯子,向着柱子的上方爬去,我喊了声:“停!就贴这里。”爸爸递上浆糊,叔叔拿起刷子往柱子上刷了一翻,然后我打开春联,顺着递给叔叔,叔叔拿起春联就往柱子上贴,我仔细看了看,喊了一声:“不行,太高了,低点,往左点,再往右点……”我在梯子下,抬着头,指挥了一番,贴好了上联。再贴左边柱子上的下联,下联的位置要和上联对齐,叔叔顺着拿起下联,找了适当的位置就贴上,爸爸说:“太低了,高点。”叔叔说:“好了吗?”我喊道:“还不行,高了点,再低点,往左”。三人颇费周折,终于贴好柱子上的上联。堂屋正中梁上贴上横批。
我试着从屋外走进堂屋,往右看上联:喜炮齐鸣迎春节。往左看下联:彩灯高照庆丰年。往上看横批:喜气盈门。我看了后一蹦三尺高,欢呼着:成功了!这时爷爷也连声叫道:“好!好!好!”我和爸爸叔叔听了,心里乐开了花。
【拓展阅读】
对春联
马:作一个相声演员可不容易──首先说口齿要清晰、嗓音得好。
赵:脑筋啊还得快。
马:对,另外呀,还得有文化。当然了,相声演员不必有太高的文化。
赵:我们说相声的也没有多高的文化呀。
马:可是也需要多认识几个字。有好处,你就不错呀,你的学问就不小啊!
赵:嗨,我有什么学问啊。差的远呐。
马:哎——客气、客气,他们所有这些个相声演员当中,赵佩茹,高。
赵:嗨——高什么呀?您别捧我了。
马:哎──不是捧,在所有说相声的人里面,他们谁也比不了您。
赵:您知道。
马:......当然啦,比我那还......差点儿。
赵:不、不、不,您先等会儿吧——你是捧我呀是捧你自己呀?!——相声演员里我的学问最高,可比他还差点儿,这么说你比我们全高了?
马:其实高也高不到哪儿去,也就高那么一点儿。
赵:从哪儿看出来高呢?再者说了有学问没学问得别人说呀,有自己说的么?
马:哎——认‘zher’多、知道‘sir’多。
赵:知道还‘sir’多?
马:你到天津你打听打听——我们这名写家“华、马、严、赵”,你打听打听……
赵:你先等会儿,你说天津谁?谁?
马:你不懂啊,我们——“华、马、严、赵”,写字儿的...
赵:我不懂?我要是几岁的小孩你能把我唬住了,没经过、家大人也没告诉过,我在天津住几十年了我不知道?天津的四大名写家,华、孟、严、赵──华世魁、孟广惠、严修、赵元礼,这里哪儿有你呀?
马:我就说华、孟、严、赵啊。
赵:刚才你不是说华、马、严、赵吗?
马:我...我说错了,说错了还新鲜?是华...华、孟、严、赵啊。华、孟、严、赵、马──后续的我,华世魁、孟广惠、严修、赵元礼、甘绵阳、杜小岑、刘道元...这都是名写家...马三立...我们这些位都是名写家。
赵:您说那老几位我都知道,就您这马三立我没听说过。
马:没听说过?你是没见过我写的字儿啊,我那会儿写字儿我学华世魁华老,他那个叫什么——颜体儿啊...知道他的字么?
赵:知道啊──劝业场那块匾那不就华世魁写的么。
马:对呀,那叫颜体么,我照那个练呐...我有那什么呀,那什么呀...就那玩意...
赵:你有什么呀?你有贴饽饽呀是怎么着?
马:就...就是那个...白底儿黑字的那个...那...这么厚的一本儿...折子啊...
赵:那叫折子吗?他连帖都不懂!
马:我说帖我怕你不懂,有帖。我那会儿写字我净学...学张伯扬...
赵:谁?!
马:张伯扬啊!
赵:张伯扬?那你就不如学石慧茹了,石慧茹那艺术多好啊?
马:我学石慧茹干吗?
赵:唱单弦啊。
马:我唱单弦干吗?我是说写字──学张伯扬。
赵:张伯扬会写字吗?
马:少见多怪么,你根本没见过他老人家写的字么──北京琉璃厂,两边那字号挂的匾差不多全是张伯扬写的。
赵:对吗?你看清楚了再说──写琉璃厂那些个匾的那叫张伯英──前清的八顾,名写家张伯英。
马:张伯英?我记得有个张伯扬来着?
赵:张伯扬唱单弦的。
马:噢──对、对、对,张伯英,我跟他学呀,我要叩他么...
赵:我不懂什么叫叩他啊?
马:叩头嘛,叩头拜师嘛!
赵:你就说你拜他不就完了吗,还叩他?学这么一嘴炉灰渣子。
马:就是叩头嘛,拜师嘛,人家也看得起咱、愿意教咱──咱说膀的立的啊......
赵:你这什么词汇啊?膀的立的?大伙您听听,哪个有学问的一张嘴膀的立的?
马:我跟你转文干吗?我跟你转文你听的懂吗?这可不就大白话么。我们写字的时候得...得这样,胳膊肘不能粘桌子,这叫悬肘你懂吗?
赵:哪只手?这只手,右手知道不知道?他连哪只手写字都不知道。
马:......我这只手也行,俩手都行。
赵:我还没听说过俩手写字的呢。
马:哎,我就行啊──“双手能写梅花篆字,太后老佛爷十分宠爱,封为御儿干殿下,加封九千岁之职...”
赵:你说的这是刘瑾啊。
马:对呀,我们就是要学他老人家,他是我们上辈,我们老祖先。
赵:你怎么滥认祖先这不没有的事吗?你不姓马、你不马大学问吗?刘瑾姓刘啊,怎么会是你的祖先呐?你们祖先是马寡妇──开店的。
马:你少理我,少理我!打这儿你别理我,我告你说你赵佩如你算完了,你哪点儿都好你冲这点儿你就完了──不尊重老前辈。
赵:你算哪门子的老前辈呀?
马:我没见过你这么当面耍笑的──“你呀、你呀?”,我给人写字那会儿人家甭提多客气了──“哟嗬,您来啦?请坐!”那么多人都站着呢单给我找一座,“请坐,快、快,倒茶...给对碗热的...”
赵:还对碗热的?真够渴的。
马:“端面去!”
赵:您瞧这吃喝吧──端面去?当初请华士魁写字的时候没一个端面的啊!人家都是酒席,到他这儿一碗单勾卤全打发了。
马:我不在乎那碗面,我主要在乎人这心──“端面、端面!快,给包蒜...”大个的、整头的紫皮儿蒜随便吃、不限制!
赵:嗬──您瞧您这口儿,包蒜...弄一嘴蒜气哄哄的?这什么写字的呀?
马:你甭管吃什么啦,就说我给人买卖家开张写的那副对联,好──北京,四九城轰动啦──“了不得啦!马大学问呐,这词儿